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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农村成人职业教育承担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人才培养的艰巨任务，但同时也面临着诸多困难。采用先进的现代远程教育形式和理念推进农村成人高等职业教育快速发展，是大规模培养农村高等实用人才的有效办法。
[关键词]农村成人高等职业教育；抉择；广西
[作者简介]宋志生，广西广播电视大学副校长，高级经济师，广西 南宁530022
[中图分类号]G77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4434(2009)11—0190—06
选择何种成人教育形式推进农村社会经济科学发展是本文的研究目的。
一、广西农村人才培养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广西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进程中，农村人才成为关键因素。
(一)广西农业产业化发展对农村专业技术人才的迫切要求
“十一五”期间，广西将以提高农业产业化水平为切入点，大力发展优质、高产、高效、生态、安全的现代农业和特色农产品加工业，继续调整农业结构，加快农业增长方式转变等。预计到2010年，粮食综合生产、畜牧业、水果蔬菜、渔业等方面，在质与量上都有一个阶段性飞跃。由于历史的原因和基础教育的长期滞后，广西农民平均受教育年限才7.6年，比全国平均水平低1.2年，至今农村居民中还有青壮年文盲半文盲十多万人；2003年全区仅有农业专业技术人员2.59万人，仅占全区农业从业人员总数的0.2％。农民整体素质不高和农业技术人员数量不足影响广西的农业产业化进程。
经济与教育的关系是非常紧密的，而现代教育的发展则主要是围绕着推动现代经济的可持续增长来进行的。根据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决定》精神，教育部加强了农村职业教育和农民技能培训力度，面向农村的中等职业教育招生规模在2007年640万人基础上每年增长1.0％；农村实用人才培训规模在2007年3800万人次的基础上每年增长6.5％。加上劳动、扶贫、农业部门的培训，全国年培训农民超过1亿人次。到2004年，全国各类职业成人学校共培训农村转移劳动力3198万人次。这种农村技术工的大量培训和农村劳动力的大量转移，为农村经济和城镇经济的发展作出了相当大的贡献。然而，具有较高学历和专业技能的农村高等实用人才仍比较缺乏，针对农村的成人高等职业教育比较薄弱。
受初高中阶段教育普及率不高和高职教育滞后的双重制约，广西农村从业人员素质不高、专业技能人才少。因此，随着广西农业科技、农业经营以及农产品加工等方面的发展，其高等实用专业人才的需求与储备的矛盾将影响广西新农村建设的发展。
(二)广西农村成人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的紧迫性
高等教育方面，“十五”期间广西高等教育的毛入学率从2000年的9％左右提高到现在的约19％，高等教育从精英教育阶段开始步入大众化教育阶段。在普通本专科层次，其在校生人数从2001年15.16万人增长到2008年的64.4万人(含成人学生14.4万人)；普通高校的数量也从2000年的35所增至2008年的74所(包括本科院校、普通专科、高职学校)。然而，高校培养的专业人才规模相对广西人口基数仍然较低。2008年广西全区每十万人口高等教育在校生1352人(全国平均2042人)，在全国排第27位；且各类人才拥有量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每万人口拥有的各类专业技术人员数均与全国平均水平存在较大差距。至2003年，广西每万人口拥有的工程技术人才数仅占全国平均数的58.3％。19％的高等教育入学率仍低于全国平均水平4.3个百分点。人才培养受广西高校的办学规模、教育投入、师资力量等方面的局限。根据《广西教育事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纲要》，普通本专科在校生达58万人，成人高等教育和其他高等教育在校生约34万人，但是，2008年本专科录取人数为18万人，毕业生为11万人，成人教育录取人数不到9万人。就当前的普通高校要完成“十一五”目标还有相当多的困难要克服。加上受就业传统观念的影响，高校毕业生能够回到农村就业的很少，选拔大学生到农村工作已是一项长期计划，但是让他们定期返回机关和事业单位也是一项政策。农村本土人才缺乏状况仍将持续一段时间。
在农村职业教育方面，随着农村城镇化建设的不断发展，大量的农村富余劳动力需要转移，农民增产也要增收的愿望十分迫切，农村精神文明建设的要求，等等，都对农村职业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随着广西区域经济的发展起步以及北部湾经济区的开放开发，需要通过职业教育进行转移的农村劳动力人数和社会对技能型人才的需求都在逐渐增大。“十一五”期间，全区城镇新增就业120万人，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300万人，城镇岗位缺口仅40万个左右，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压力明显增大。这些农村劳动力要转移到非农产业，都需要接受相应的职业教育和培训。广西农村现有1767.97万从业人员，其中大部分也需要接受各种形式的职业培训，如骨干农民培训、绿色证书培训和实用技术培训等。现在广西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约为19％，即使到2020年达到40％，仍将有60％的学生需要接受职业教育和培训。同时，根据统计，2008年广西有普通高中492所，在校生75.68万人；中等职业学校457所，在校生人数68.9万，农村初中毕业升学率超过50％，升入中职超过40％，目前广西已加快了高中和中职教育普及的步伐，高中及中等职业教育的规模扩大，将会给高等职业教育造成压力。但是，广西面向农村的成人高职教育比较薄弱。广西大学农林牧渔专业本科主要为农林畜牧机关和事业单位输送人才，办学规模不大。广西新升格的三所农林高职院校招生计划不多，如广西农职院2009年招生1000人，涉农专业约占50％。涉农继续教育更是缺乏，中国农大、南京农大的成人本专科在广西的学生数每年总计仅两百多人，主要原因是基层教学点少、学习费用高，还有专业设置不合理及工学矛盾突出等。我们面临农村中职基础加强、农村高职发展不足的局面。
二、采用现代远程教育手段推进农村职业教育均衡发展的可行性
针对广西农村中职发展、高职薄弱，农村从业人员整体素质不高，农村一线高技能人才缺乏的实际，除了加强农村基础教育，加快农村高中教育普及和扩大农民培训规模外，还要加强农村成人高职教育。但是目前扩大涉农高职院校规模还遇到投资、师资、生源不足的矛盾，选择投资少、专业实用、费用低、不用离岗就能进修提高的农村教育形式，就是将学校办在农民家门口，首选现代远程教育形式。
(一)现代远程教育与高等职业教育的基本特征
1.现代远程教育的基本特征
相对于传统的面授教育而言，远程教育经历过函授(邮件)教育、视听(广播电视)教育等阶段，随着电子信息技术和通信技术的运用，远程教育才走向今天的现代化。现代远程教育是随着现代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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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网络技术的发展而产生的一种新型教育形式，是构筑知识经济时代人们终身学习体系的主要手段。
现代远程教育有这样几个显著特征：一是不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任何人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从任何章节开始学习任何课程。便捷灵活的“五个任何”(简称五any…)，学习模式最直接体现了自主学习和主动学习的特点，充分满足了发展中的现代教育和终身教育的基本要求。二是最大限度地利用各种教学资源。各种教育资源通过广播电视和网络跨越了空间距离的限制，使学校的教育成为可以超出校园范围向更广泛的地区辐射的开放式教育，可以把最优秀的教师、最好的教学资源传播到四面八方，促进地区间的教育均衡发展，使教育不发达地区的学生同样可以接受高水平的教育。三是学习形式由原来的以教为主变为以学为主，强调以满足学生个性化需求和学生个别化学习为主、教师辅导和集体学习为辅的形式。学生是在学校和教师的指导下，根据培养目标，自定学习计划、进度，利用学校提供的多种媒体学习资源和学习支持服务，整个过程主要是在自己工作和生活的环境里自主学习；教师主要通过教学设计、制作教学资源和指导小组学习活动、必要的面授辅导、指导社会实践、指导实验和实习、答疑等进行教学，在基于计算机技术和网络技术的现代远程教育条件下，教师已经以新的角色发挥新的作用。四是教学组织形式是双向互动、实时全交互和完全学分制。学生每个学期要制定个人学习计划并进行课程注册，教师以课程为单位组织教学，以课程为单元组织学生学习小组；学生主要以个别化学习为主，通过多种媒体获取教学资源进行交互式学习；教师进行必要的辅导、答疑。除了参加班集体的教学活动外，学生还要参加学习小组的学习活动；教师实行形成性考核和终结性考核相结合的方式进行课程，考核，学生要按照课程教学大纲和教学实施细则的要求完成平时作业、参加小组活动和实践教学活动，这种交互式的学习过程在形成性成绩中占有一定的比例。五是基本要素是教师、学生、教学资源和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教学资源不仅包括文字教材，还包括视听教材，以计算机网络与光盘为载体的网页、网络课件等；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包括支持学生个别化学习的教学环境，有计算机网络、多媒体阅览室、网络阅览室等媒体的支持以及教师与学生、学生与学生之间的交互的环境。六是自动化远程管理。计算机网络的数据库信息自动管理和远程互动处理功能，被同样应用于教学管理中。学生的咨询、报名、交费、查询、学籍管理、作业与考试管理等，都可以通过网络远程交互通讯的方式完成。此外，现代远程教育还具有时代特征，教学手段和教学模式等随着科技进步和社会的发展而变化。这样一种新的教育形式，借助了现代教育的先进理念和技术，区别于传统教育的“千人千篇一律”，适应个性化学习，提高了教育受众面，使大规模人群接受教育成为可能，缩小了城乡教育的差距，是二十世纪教育改革的重大创新。
2.高等职业教育的基本特征
高职教育是我国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培养拥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适应生产、建设、管理、服务第一线需要的，德、智、体、美等方面全面发展的高等技术应用性专门人才。学生应在具有必须的基础理论知识和专门知识的基础上，重点掌握从事本专业领域实际工作的基本能力和基本技能，具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和敬业精神。
高职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基本特征：一是以培养高等技术应用性专门人才为根本任务。二是以适应社会需要为目标、以培养技术应用能力为主线设计学生的知识、能力、素质结构和培养方案，毕业生应具有基础理论知识适度、技术应用能力强、知识面较宽、素质高等特点。三是以“应用”为主旨和特征构建课程和教学内容体系。四是实践教学的主要目的是培养学生的技术应用能力，并在教学计划中占有较大比重。五是“双师型”(既是教师，又是工程师、会计师等)教师队伍建设是提高高职教育教学质量的关键。六是学校与社会用人部门结合、师生与实际劳动者结合、理论与实践结合是人才培养的基本途径。七是相对于中职教育和短期培训而言，高职教育理论和技能的系统性较高，对培养个人的世界观和科学思维及观察解决问题的能力有促进作用。
国家教育部要求不同类型的高职院校都要按照培养高等技术应用性专门人才的共同宗旨和上述特征，相互学习、共同提高、协作攻关、各创特色。
(二)面向农村的远程高等职业教育的特征
近年来，现代远程教育手段开始应用于高等职业教育，最初是从职业技能的远程培训开始，收到效果后又在涉及技能和学历教育的专业系统教育项目中应用，并逐步实施远程学历教育向远程职业教育方面转型的尝试，从教育理念、专业设置、教学形式、管理模式等方面融汇了远程教育和职业教育的优势元素，形成了中国特色的远程高等职业教育的办学体系。这一体系拥有现代远程教育的先进教育理论、模式和技术，又体现培养高等技术应用性专门人才的社会目标，把学历教育和职业素质及技能教育有机地结合起来，开创了依托教育信息技术完成职业教育教学的新局面。目前以综合性高校网络学院专科层次学历教育较显特色。广播电视大学系统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更是以社会发展需要为目标，以适合从业人员学习需求的专业和课程为内容，借助现代远程教育手段，着力培养学生的良好职业素质和岗位技能水平。面向农村的远程高等职业教育除了具备现代远程教育和高等职业教育的基本特征外，还必须具备：适合农村社会经济发展需要的专业设置；适应农村一线管理、经营、种养等技能培养的教学设施和教学方式；符合农村现有条件又能保证质量的办学体系这些特点。
近几年广西重视缩小城乡差距，其中以农村生产生活基础设施建设和农村各类教育的发展为重点。农村义务教育已经普及，农村职教力量得到充实，农村劳动力转移培训规模扩大。农民文化基础水平提高，农民通过获取知识和信息致富观念逐步形成。在远程教育的基础设施上，通过几年来对农村网络通信工程的大力投入和建设，已取得显著成绩，这为依托远程教育进行农村职业教育提供了硬件条件。首先是广西农村的信息化建设。2006年，广西电信毅然决定发挥技术优势，勇担信息化建设重担，引领壮乡农村信息化建设，在基本实现村村通电话的基础上，规划用3年时间，投资18亿元，继续建设和完善好农村电话网、宽带信息网和服务网。其次是广西的农村远程教育工程的实施。广西通过实施农村中小学现代远程教育工程，从2003年到2006年，投入资金总数达3.5亿元(其中国家拨款2.4亿元，广西财政投入1.1亿元)，在广西农村中小学建立了近9000个教学光盘播放点，7000多个卫星教学收视点，1000多间计算机教室。这些远程教育的设施配套，在一定程度上可作为发展农村远程职业教育的共享资源。(4)我国远程教育办学网络基本形成，从中央到市、县，各类远程教育的履盖率逐年提高。例如：广西广播电视
大学自身覆盖全区的远程教育网络系统的建成，为农村远程教育职业的开展提供了直接条件。目前，广西电大连接全区14个市级电大、78个县级工作站的远程教育网络系统，包括双向视频直播网络系统、多媒体教学网络系统和具有VCD视频点播功能的多媒体教育信息平台，联网计算机已达5000多台，全面构建起了现代远程教育的良好教学环境。同时，涉农信息网站建设也比较完善，中国农业信息网、中国农业科研信息网、中国农业院校联盟网成为内容最齐全、资源最丰富、支持服务最完善的网站。广西也有自己的农业、农村网站，是开展农村远程教育的最好支撑。利用现代远程教育形式推进农村职业教育在城乡均衡发展已经具备硬件条件，关键是政府及教育机构要重视，加强观念引导并选择合适的办学体系和机制。
三、农村成人远程高等职业教育的选择
针对广西的实际，面向农村培养高等实用专门人才是促进农村全面发展的关键。利用现代远程教育手段，面向农村开展成人高等职业教育是解决农村人才缺乏的有效办法。如何结合广西实际开展农村远程高等职业教育?在实践中，我们以为要考虑以下条件：首先，远程教育办学体系能够延伸到农村，教育对象是农村人口；其次，专业设置必须适合农村的需求，受农民的欢迎；最后，学习方便，较好地解决工学矛盾，而且费用低，农民可以承受。为此，我们对区内远程教育机构和形式进行了比较：我国现经批准从事远程学历教育的院校69所，其中中国农业大学网络学院是专门从事农科类专业的远程教育院校，专业齐全、教学资源丰富，通过各类的农校(农职院)和市、县的农技校开展教学。但中国农大在广西各县设点较少，培养对象主要是农技推广等专业单位人员，费用也比较高。二年制专科学费约6千元(80个学分，每学分80元)。如西南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南大学等涉农专业以管理类为主，在县市布点较少，费用也比较高，而且多以系统理论教育为主，职业技能内容不多。从适合广西、宜于推广的目的出发，2004年秋季，我们选择了教育部“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项目进行试点。
教育部“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是依托广播电视大学系统、面向农村广大青年的远程高职教育项目，它集全国高校的农科类专业的专家教师，按学历教育和职业技能教育的规范设置专业和编制教学计划，按现代远程教育规律进行教学和教学管理，注重实践教学环节的落实，为农村培养“留得住、用得上”的高等实用人才。在广泛调研和论证的基础上，我们将项目与广西农村实际和人才状况相结合，开展了一系列的农村远程高等教育的实践和探索。经过近五年的试点，从最初恭城、三江两个西部民族县开始招收农村管理类专业，逐步拓展到广西各地三十多个县市，增加了种植、养殖类等九个专业，学生数从百人扩大到四千多人。不断进行改革和评估，借助“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的模式，结合广西不同区域的实际，在构建基本框架、系统建设、教学模式、管理模式、质量保证等方面积极探索，使这样的远程高职教育形式在大多数试点县收到成效，农民学员按时毕业率达到75％；管理类专业的学员占60％以上，农村基层干部占48％，种养专业户占32％；少数民族和妇女学员占有一定比例；2008年村级两委换届时，6.8万村干中大专以上学历占3.8％(不含大学生村官助理)，农民乡土大学生成为基层政权的骨干，一批农民学员当选各级党代会和人大会代表及优秀党员、劳模等，党的十七大农民代表邹存亮、十一届全国人大农民代表吴广林等一批优秀骨干都在培养之列；2009年广西从优秀村级党组织书记中选拔录用乡镇领导和公务员，农民大学生脱颖而出；广西各级电大认真探索农村成人远程高等职业教育的新模式，既尊重教育教学规律，又结合农村实际，在农村高等实用人才培养工作中积累了新鲜经验。广西“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列入全区的农村实用人才培养规划，2008年12月又列入自治区党委九届七次全会决议中，说明选择这种模式大规模培养农村高等实用人才确实可行。在西部少数民族地区社会经济科学发展的历史进程中，大力发展农村远程高等职业教育是正确的抉择，有必要加强领导、增加投入、深化改革、完善管理，为不断开发农村人力资源作出贡献!
四、广西电大农村成人远程高等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实践探索
近年来，广西电大树立现代远程教育的思想观念和为社会经济发展培养人才的指导思想，在积极探索、大胆实践的基础上，形成了能主动适应农村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需要、特色鲜明、科学有效的农村高等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图1)。
(一)注意构建农村现代远程教育网络教学环境
构建网上教学环境是开展农村远程高等教育的前提和基础，为此，我们在以下几个方面进行了探索：
一是大力建设现代远程教育教学信息传输和反馈网络等基础设施及教学场所。2000年广西电大率先建成连接全区地市级分校的网络专网和双向视频直播系统、多媒体教学网络系统和多媒体教学平台。在此基础上，2005年建立了新的远程教育教学信息平台：总校建有千兆主干校园网，20兆网络出口；市级电大校园网以2兆以上的出口带宽接入互联网；县级电大工作站通过ADSL等方式接入互联网，实现了总校与市县电大的公网连接，教学可以方便地向基层延伸。同时，全区电大系统投资新建了多媒体远程直播教室，多媒体课件制作室，计算机网络教室，多媒体阅览室和多媒体语音室及学生学习服务中心等多种教学设施，形成了学员自主学习的网络环境。
二是切实做好多种媒体资源的建设和配置。为了做好多种媒体教学资源的建设和配置，为学生学习提供丰富的资源支持，学校成立了教学资源委员会，制定了教学资源管理方法，加大了教学资源建设的经费投入力度，自建、合作、引进、整合等多种方式进行的统设课程配套资源和选修课程多种媒体资源建设取得显著成效，形成了教学资源整合制作的平台。学校利用覆盖全区的远程教育网络采取发放印刷教材、光盘、上传视频教学数据、网上发布动态教学资源等多种方式，及时地为农民学员利用多种媒体自主学习创造了必要的条件。
三是建立远程教学支持服务体系。这包括提供集中面授指导和辅导、组织小组学习、电子邮件辅导、VBI教学信息、BBS网上讨论、电话咨询等服务，以确保远程教学各个环节的顺利进行。我们还配合各地组织部门，认真筛选村干、党员、致富能手参加学习，减免学费、争取补贴，为农村骨干创造进修机会。还从设备、教学和财力上支持基层电大办学，形成以基层电大为主，上级电大支持指导的招生教学系统。
(二)设置适应农村发展的专业、课程和教学内容体系
在构建课程和教学内容体系方面，我们按照教育部高职高专教育改革的方针，结合电大远程教育特点和为“三农”服务的实际需要，充分利用教育部“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项目的教学实施方案，
以能力培养为主线，以模块方式设计课程，形成专本衔接、专业教育与职业教育互补、岗位培训和学历教育结合、结构优化的教学内容与课程体系。如我们在实施“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项目过程中，制订了专业教学计划，设置了以农村应用型专门人才为培养目标的公共基础、专业基础和集中实践等模块，突出实用技术和能力培养，强化专业和集中实践教学，实践教学比例不低于60％。学生根据自己的构建知识、能力、素质结构的目的要求，在专业规则框架下，从相应的课程模块中自主选学一定数量的课程，课程考核合格并达到相应的专业实践技能要求，可获得课程学分或相应的培训证书(岗位资格证书)。累计达到规定学分、符合要求者，可获得中央电大颁发的高等教育专科学历毕业证书。
(三)构建适应农村成人学习特点的远程教学管理模式
根据农村成人学习特点和远程教育规律，我们探索总结出“导学—自主学习—辅学”教学模式的基本框架(图2)。其核心思想是“以学生为中心”，导学和辅学是教学活动中引导和帮助学生自主学习，发挥教师的“引导者、组织者、帮助者、促进者”作用，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这一教学模式灵活方便，农村学习者不出家门就能上大学，既能学到实用技术知识，又不影响正常的农业生产，受到农村学习者的普遍欢迎。
同时，在办学过程中还构建和完善了与教学模式相得益彰的“一个中心、两个体系、三个模块”的远程教育教学管理模式，即“一二三远程教育教学管理模式”的基本框架(图3)。
这一教学管理模式是指在现代化教学管理手段的前提下，由按班级管理向学生个别化管理转化，从传统的约束型管理向支持服务型转变，充分体现了一个中心，即“以学生为中心”的观念，建立适合学生个别化自主学习的质量保证和教学支持服务两个体系，强化“学生管理、教务管理、教学管理三个模块”，进一步规范了广西电大的教学过程，强化了教学支持服务，保证了教学质量。
(四)检查评估，不断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检查评估，就是依据既定的标准(培养目标、规格和方案)，对收集到并处理好的有关培养对象的数据资料作出分析和价值判断，从而为人才培养模式的完善与改革提供实际依据和理论指导。为此，我们遵循党和国家的教育方针，以《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为依据，贯彻“以评促改、以评促建、以评促管理、以评促发展”的指导原则，切实开展检查评估工作。检查评估方式以到教学点实地考察为主，并切实做好年报年检、教学检查、考试抽查以及毕业生追踪调查等方面的工作。通过检查评估，我们及时总结了成功经验，如转变教育观念，树立了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的新理念；重视教学设施的建设和功能的完善，为农村远程高等职业教育创造良好基础；形成了与农村远程高等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相应的教学模式、管理模式和运行机制，使其在实现广西全区农村高等教育大众化、构建农村终身教育体系和建设学习型社会的目标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但是，在西部后发展地区开展农村高等职业教育仍有许多困难，农民的观念陈旧、农村教育投入不足、政府对农村人才培养局限于短期培训、农村远程教育在乡村延伸不到位等，仍需要教育工作者探索总结、弘扬成效和主动呼吁及积极争取，只有坚持不懈，效果才会日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