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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地理学》教学中历史地图的识读与运用

时间:2022-05-14 14:35:04 浏览次数:

摘 要: 历史地图能形象地再现历史发展过程中空间变迁的史实,它既是《历史地理学》教学的重要内容之一,也是该课程教学的基本工具。在《历史地理学》教学中,学生必须掌握历史地图的内涵与类型、识读地图的方法,同时,更应该学会如何运用历史地图解决研究问题的能力。

关键词: 历史地图;历史教学;识读运用

中图分类号:K928.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615(2018)04-0063-05

DOI:10.15958/j.cnki.jywhlt.2018.04.013

时间和空间是形成历史的两大基本要素,任何历史事件均是在一定的地理环境中演替的,历史地图系连接时间、空间、人物活动等方面的重要媒介。而历史地图既是《历史地理学》课程教学的基本工具,又是该课程教学的重要内容之一。在实际教学中,科学高效地运用历史地图,既可以激化学生学习兴趣,也可以极大地培养学生研究能力,提高教学效果。本文结合多年的教学实践,从历史地图内涵、识读方法及运用等方面进行初步探讨,以期在《历史地理学》教学中指导学生高效地阅读和运用历史地图,推进《历史地理学》教学改革。

一、历史地图的内涵与类型

历史地图内涵丰富,类型繁多,实用性也很强,它作为一种教学资源,在《历史地理学》教学过程中对其加以灵活运用,既可以为教学提供方便,也可以充分发挥其极大的价值。

(一)历史地图的内涵

中国地图的历史源远流长,从传说时代的最早的简单地图符号到夏禹的“九鼎图”,地图的萌芽经过漫长的历史过程。随着生产力和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历史地图的制作理论和技术均获得巨大进步。历史地图不仅类型越来越多样化,而且历史地图在不同学科的教学中被广泛使用,不过使用最多的集中在历史学科。尤其是在《历史地理学》教学和研究中受到高度重视,在长期的探索中学者们对历史地图的定义出现多种不同的表述,譬如,张全明认为:“历史地图作为地图系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属于专题地图之一。它是表现人类历史各个时期自然和社会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发展状况的地图,它能对历史事件的地点、空间联系及其地理环境提供明显的概念。” [1]而干树德则认为:“历史地图以表现史事的空间状态为内容,通过简明而又形象的形式,反映着人类历史的发展和演变,诸如种族和民族的迁徙、国家的兴衰与疆域的变更、战争的进程和宗教的影响、政治的成败和文化的演进等等。”[2]。总之,历史地图用各种地图符号及文字说明,以其形象、直观、简明、生动的方式,反映历史现象、历史事件发生的区域、位置及发展态势,在时空与地理位置上体现了历史发展、演变的进程。成为学习《历史地理学》的基本工具。这要求我们识读历史地图时,不仅只注意各种地图符号的直观形式,更要关注各种地图符号的历史内涵,只有如此才能够真正理解历史地图的作用。

(二)历史地图的类型

为了科学合理运用历史地图,更好地达到教学效果,对历史地图进行分类这是一项基本工作。但是,随着地图学理论方法的进步,人们对历史地图的认识在不断更新,其划分标准也不一,这必然导致其类型的多样化。比如,按照性质来分,可以分为政治类、经济类、军事类。按照地图涉及的范围分,又可以分为宏观、中观、微观等等。但是,《历史地理学》中最常见的是以地图所反映内容进行分类,一般分为疆域图、形势图、分布图三大类。其中的疆域图又可以分为政权疆域图和地方行政区域图,比如《汉朝疆域图》《唐朝疆域图》《清代疆域图》《明代湖广行政区划图》《清代贵州行政区划图》等;形势图又可以根据历史活动、历史过程进行划分,比如,《三国鼎立形势图》《第一次世界大战间的世界形势图》《赤壁之战示意图》《郑和下西洋路线图》等;分布图以不同历史时期的事物和现象的分布情况进行分类,比如,《元朝时期手工业分布图》《元明清时期土司分布图》《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分布图》等。历史地图经过分类后,便于学生对每种类型的地图呈现的内容记忆与整理,同时,也便于教师根据不同类型地图采取合适的教学方法,提高教学效果。

二、识读历史地图的方法

要真正地理解和运用历史地图,仅仅关注历史地图中各种地图符号的直观形式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把握地图所包含的历史内涵及特殊历史含义。笔者认为掌握历史背景、创设问题情境、挖掘“隐性历史”、运用比较方法等方法,对于学生识读历史地图至关重要,教师在历史地图的教学中应该加以引导。

(一)把握历史背景

历史地理学既然是研究历史时期地理环境的变化,所以识读历史地图时,首先应当掌握该图反映的历史背景,这是识读历史地图的重点。对于直接标明了时间的地图,可以结合所学知识,围绕研究主题,对历史地图中的地图符号代表意义进行解读。对于没有标明时间的地图,则需要根据图中的有关信息,对该图所反映的时间作出判断,然后方可针对关注的问题结合历史地图进行探究。因此只有准确地掌握了历史背景,才能够真正读懂历史地图。

(二)创设问题情境

历史地图中蕴含的历史信息十分丰富,提出一个有效的问题是识读历史地图的钥匙。教师在运用历史地图教学中,不可能面面俱到,要根据教学内容提出所要解决的问题,然后通过历史地图创设问题情境,形象地再造歷史场景,引导学生置身其中,走进历史,增强历史的真实感,从历史地图的信息中感悟历史,并引导学生从不同角度提出自己的想法和见解,最后使提出“问题”得到有效的解答。这样不仅让历史地图焕发魅力,而且培养了学生学习兴趣和自主探究能力。

(三)挖掘“隐性历史”

历史地图是一种记录历史史实的特殊史料,其蕴含的历史信息特别丰富。地图中的各种符号和文字均有其意义,这需要教师在《历史地理学》教学中,运用所学知识,引导学生理清历史地图知识中的“主线”,感知相关的历史信息,展开合理的联想,将地图中反映的相关的历史事实联系起来,形成一个整体的知识体系,然后引导学生通过识读历史地图挖掘“隐性知识”,发现问题,进而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实现利用历史地图复原相关的历史事实目的。

(四)运用比较方法

历史地图既包含了能形象、直观地反映历史事实的显性知识,也包含了许多内在的隐性知识。《历史地理学》中运用历史地图辅助教学目的,就是帮助学生探究以空间变化为中心掌握历史发展的脉络。这就要求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运用比较的方法,即将历史地图与研究问题的资料、历史地图中的不同历史信息、共同主题的多幅历史地图进行堪比,以期揭示历史的“真谛”。

三、历史地图在《历史地理学》教学中的运用

学生仅仅掌握了历史地图的内涵、识读地图的基本知识,即便是产生学习兴趣均是远远不够的,还应当要求学生在学习《历史地理学》课程过程中,学会如何运用历史地图解决研究问题的能力,这才是本课程教学的最终目的。

研究历史最关键的因素是对“时间和空间”即“时空域”的把握,恩格斯曾经说过:“一切存在的基本形式是空间和时间,时间以外的存在和空间以外的存在,同样是非常荒诞的事情。” [3]对此,梁启超曾经指出:“读史不明地理则空间概念不确定,譬诸筑屋而拔其础也。”[4]德国哲学家黑格尔也曾经注意到“历史的地理基础”对研究的重要性,“无疑地可以活泼我们的思想,并促使我们在考察中外历史发展的差异时注意到地理的因素”。 [5]可见,历史是在一定的地理环境的“空间”中发展演变,也就是说地理环境是历史演变的舞台,是历史研究的基礎。而历史地图具有较强的动态性,《历史地理学》课程教学中运用历史地图,可以对不同历史时期的地理空间的社会状态做出立体的流动展现。有助于学生历史空间观念的塑造,并进而较好地理解和研究历史。对此古今中外教育家均有同感。譬如,我国宋代史学家郑樵曾指出:“古之学者,为学有要,置图于左,置书于右,索象于图,索理于书。” [6]刘洪文也认为,历史地图是历史现象和历史事件赖以存在的地理环境的具体表现,是对客观历史进程更直观、更简明的反映,是浓缩的历史。 [7]苏联教学专家斯特拉耶夫也说:“地图是给学生直观地阐明历史过程中的联系所必需的有力工具。” [8]笔者在《历史地理学》教学中尽力做到因图设景、以图叙史,对历史地图中的隐性知识进行分析,进而对所研究的历史问题的本质进行揭示。以下用本人在上“中国政区历史地理”的教学案例加以说明,例如: 学术界关于“新添葛蛮安抚司治所问题”一直至今存在争议,因为贵州称为“新添”有二:其一,在贵阳市乌当区区政府所在地;其二,在今贵州贵定县县城。而第二种说法居主流。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的“元时期全图”中,将“新添葛蛮安抚司”绘制在今天贵州省贵定县。笔者认为谭其骧的绘制有误,认为元代时期的“新添葛蛮安抚司”的治所,既不在今贵州贵定县县城,也不在今天贵阳市乌当区区政府所在地,而是在元代时南渭州,即今天湖南省永顺县列夕、柏杨等地。笔者讲授时一边打开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在地图上找到元代“新添葛蛮安抚司”的位置,以便结合《元史.地理志》及相关史料记载,向学生说明自己看法的理由。其依据如下:

1宋时的“新添”在今贵阳市乌当区区政府所在地。据《明史》记载:“新添卫,故麦新地也。宋时克麦新地,乃改为新添。” [9]宋时的“麦新地”的民族以布依族为主,“麦新”为布依语,“麦”意为村寨。“新”意为凶险、鬼魂。从其地名含义来看,该地被布依族认为不适合农居。嘉泰初“嘉泰”:南宋宁宗赵扩的年号(1201—1204年),由于受到罗殿国东扩影响,土官宋永高克服“麦新”地,为了抵消不吉利因素干扰,乃改“麦新”为“新添”,其本意为“新占领的领地。”宋代时宋永高所控制范围主要在今天贵阳市武当区一带,因此,此处的“新添”即今天贵阳乌当区一带。

2元代时的“新添葛蛮安抚司”的治所在南渭州。其主要依据是《元史.地理志》的记载:“新添葛蛮安抚司。大德元年,授葛蛮安抚驿券一。” [10]该句意思是说大德元年(1297),朝廷向新添葛蛮安抚司颁授铁券一道,设置了“新添葛蛮安抚司”。对该条史料可以从如下四方面进行分析:

第一,创设“新添葛蛮安抚司”的背景。

元廷开辟湖广至云南驿道所面临的困难在于,驿路所经过之处,少数民族势力众多,文化背景各不相同。加之,宋代对西南地区实施的是羁縻制度,统治基础极为薄弱。为此,元朝建立后,为下一步进攻缅甸和暹罗,朝廷除了委任思州、播州等土司统辖外,还创设了“新添葛蛮安抚司”等土司,加强对该驿道管辖。

元世祖死后,大德元年,继位的元成宗为确保湖广经贵州至云南驿路安全防卫,设置了“新添葛蛮安抚司”并颁发了驿卷。大德三年(1299),元廷发动远征“八百媳妇”的战争,湖广行省派刘深率军队沿着这条驿路挺进云南。在远征途中因为征税,引发了宋隆济、蛇节之乱,并在“八番顺元路”受阻。元廷用了五年时间才平定此叛乱,宋隆济、蛇节被处死。元廷也被迫停止对“八百媳妇”的征讨。“新添葛蛮安抚司”正是在此背景下创设。

第二,“新添葛蛮安抚司”罢废时间。

《元史》对“新添葛蛮安抚司”仅记创设时间,撤废时间没有说明。关于“新添葛蛮安抚司”撤废时间,以下史实值得注意。

其一,《元史·地理志》中“新添葛蛮安抚司”中明确记载,其治所为“南渭州”,然而,“南渭州”却系永顺下辖三州六洞之一。我们将《元史》“新添葛蛮安抚司”与永顺土司下辖村寨比较发现,下辖村寨重叠较多;又譬如,《元史》“新添葛蛮安抚司”中有“保靖州”、 上、下桑植等处,它们与永顺有宗亲或者姻亲关系。这表明“新添葛蛮安抚司”存在时间内,永顺土司周边地区均在“新添葛蛮安抚司”管辖之内。这表明“新添葛蛮安抚司”与永顺土司不是并列关系,应该是前后承接关系。

其二,《元史.地理志三》的四川行省内记载,元代创设“永顺等处军民安抚司”,且归属四川行省管辖,并为“沿边溪洞”属下安抚司。同时,永顺土司《历代辑勋录》也有如下记载:仁宗延祐七年,永顺土司彭胜祖升为安抚使。[11]。这表明了延祐七年(1320)年“新添葛蛮安抚司”罢废后,朝廷对湖广地区土司建制进行了调整,将“永顺等处军民安抚司”进行改升。由此可见,“新添葛蛮安抚司”与“永顺安抚司”不可能同时并存,“永顺等处军民安抚司”应当是“新添葛蛮安抚司”撤销后,进行了重建。

第三,“南渭州”,南宋时改渭州置,治所在今湖南永顺县西南。按照《元史·地理志》行文习惯,南渭州位于“新添葛蛮安抚司”首县,因此,“南渭州”应该是该土司的治所。因为元代湖广行省辖地主要集中在长江中游坝区,而湖南、湖北的山区却由四川行省统辖,朝廷通过四川省统辖的“南渭州”及“八番顺元路”直抵云南,而“南渭州”恰好位于该驿道的战略要道上。为此,将“新添葛蛮安抚司”治所设置在南渭州就不难理解。

第四,“新添葛蛮安抚司”所列地名也存在一定规律性,其地名大致集中在阳河到贵州城一线,这意味着“新添葛蛮安抚司”设置与新辟驿路维护存在一定关联性。与此同时,元成宗大德年间发生的宋隆济、蛇节事件与新添葛蛮安抚司直接关联。事件后,元廷作了重大行政机构调整势在必然,这可以表明《元史》所列地名归“新添葛蛮安抚司”管辖时间为时不长,《元史》依据资料可能是来源于元成宗之前官方资料。成宗之后所辖范围大为缩小,相关地域也划归周边各土司。为此,“新添葛蛮安抚司”中地名有不少与“思州安抚司”“八番顺元安抚司”等所辖地名同名,这样地名雷同现象也可以获得一定解释。

从上述分析可见,元廷为了远征“八百媳妇”并确保驿路安全,而创设了“新添葛蛮安抚司”。成宗末年,朝廷远征“八百媳妇” 失败后,创设“新添葛蛮安抚司”的价值也随之动摇。加之,“新添葛蛮安抚司”所辖范围除了今湘西州外,大部分在贵州。元朝建立后,贵州已经设置了“八番顺元路”和“思州”等土司。因此,朝廷停止远征“八百媳妇”之后,将贵州驿路可以交给“八番”和“思州”管辖;同时,元廷为了确保湖广地区驿道安全,鉴于湘西地区土司级别太低,随之才将“永顺等处军民安抚司”重新改置,并将其交由四川行省统管。可见,朝廷远征“八百媳妇”失败之后,将“新添葛蛮安抚司”留在湖广没有实际意义了。于是,延祐七年,将“新添葛蛮安抚司”罢废。以上只是笔者的初步考证,分析是否符合实情,还有待于笔者进一步研究。

3明代的“新添”在今贵州贵定县。据《明史》记载:“洪武四年置(新添)长官司。二十三年改为卫。二十九年置新添卫军民指挥使司,领长官司五:曰新添,曰小平伐,曰把平寨,曰丹平,曰丹行。” [9]其大意是说,明洪武四年(1371),明廷设置了“新添长官司”,治所在“新添”(今贵州省贵定县)。洪武二十三年(1390)又新设置了“新添卫”,治所与“新添长官司”同城,“新添长官司附郭”。洪武二十九年(1396),又升为“新添卫军民指挥使司”,并且将“新添长官司”交由“新添卫军民指挥使司”代管,成为其下辖的五个长官司之一。

由此可见,宋朝的“新添”、元朝的“新添葛蛮安抚司”以及明朝的“新添长官司”“新添卫”“新添卫军民指挥使司”的机构名称中均有“新添”二字,但是其官名、官阶、辖地、职权均完全不同,不能相互混淆。

又如马端临《文献通考·舆地考》记载,诚州、徽州“盖自崇寧再归职方,属荆湖北路。”由于诚州、徽州均位于今天湖南会同、靖州、武冈等境内,从地图上看,应该在洞庭湖以南,属于荆湖南路,怎么又会属于荆湖北路管辖?对此,学生不太理解。笔者在讲授中经过详细分析后指出,后世读者容易造成误解的原因在于不了解北宋的交通实情。北宋的水上驿路以洞庭湖为中转站,出洞庭湖向南进入湘江,属于荆湖南路所管地域。而抵达诚州、徽州的通道是从洞庭湖向西进入沅江航道,该出口位置偏北,因而,沅江流域是由荆湖北路所管。诚州、徽州所在地理位置虽然偏南,但是,由于处在沅江航道上,因此划归荆湖北路管辖。

最后,笔者通过上述两个例子分析后,最后总结时强调指出将地名对应于历史地图理解历史固然重要,但是,不可忘记历史地图彰显的是流动的历史。因此,运用历史地图时,还必须将研究对象置于当时时代背景进行探究,才能够复原历史的原貌。

总之,历史地图是我们研究历史发展变化的重要工具,是《历史地理学》课程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历史地理学》教学中合理地运用好历史地图,有助于学生把握住地域概念,使学生有全局观念,较好地把握历史发展的总体脉络,使历史上的事件、人物、疆域、人口、环境等演变,能够在地图上得到鲜活地直观地展现。这不仅可以加深学生对历史的认识,开阔学生的视野,而且有助于学生分析能力、创新能力的提升。

参考文献:

[1] 张全明.中国历史地理学导论[M].武汉:华中师大出版社,2006:395.

[2] 干树德.中学历史地图教学概论[M].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1990 :1.

[3] 〔德〕恩格斯.邓仁娥译.马恩选集:卷3“反杜林论”[M].北京:中共中央著作编译局,2012:91.

[4] 苏甲荣.中国地理沿革图.序[M].上海:日新与地学社,1922.

[5] 白寿彝.史学论集(下)[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4.

[6] 郑樵.通志略[M].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729.

[7] 刘洪文.浅议历史地图在教学中的作用[J].北京教育学院学报,2003 (3)

[8] 转引自李晶会.论历史地理学知识在中学历史教学中的应用[D]长春:东北师范大学,2007.

[9] (清)张廷玉.明史:卷316“贵州土司”[M].北京:中华书局,1974:8195

[10] (明)宋濂.元史:卷63“地理六”[M].北京:1976:1553

[11] 彭肇植.历代辑勋录:“忠襄公条” [Z].嘉庆十二年(1807)

责任编辑 蒲应秋)

Abstract: Historical map can vividly represent the historical facts of spatial change in the course of historical development. It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teaching contents in Historical Geography and the basic tool for teaching the course. In the teaching of Historical Geography, students must be taught to master the connotation and types of historical map and method of map reading, and learn to how to use historical map to solve the research problems as well.

Key words: historical map; historical teaching; map reading appli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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