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菀猐在改革开放进程全面启动的时代背景下，陈云为巩固党的执政地位进行了积极的思考与创造性的实践：通过创新监督机制，规范党纪体系；规划监督重点，抓实抓稳党风廉政建设；倡导党员在学习和实际锻炼中增强党内监督的能力等来强化党内监督。这些思想，对当前按照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治国理政的要求，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搞好“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活动，营造风清气正、干事创业的党内风气，具有现实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陈云；改革开放初期；党内监督
[中图分类号] D262.6[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8-4479（2017）06-0083-06
在改革开放进程全面启动的时代背景下，陈云作为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为巩固党的执政地位进行了积极的思考与创造性的实践：通过创新监督机制，规范党纪体系；规划监督重点，抓实抓稳党风廉政建设；倡导党员在学习和实际锻炼中增强党内监督的能力等来强化党内监督。这些思想，对当前按照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治国理政的要求，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搞好“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活动，营造风清气正、干事创业的党内风气，具有现实的借鉴意义。
一、创新监督机制，规范党纪体系
（一）强化改革开放环境下党内监督的意识
改革开放初期，“文化大革命”及其以前党的错误给党的组织建设造成了极大的危害，党内监督面临着一系列优化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妥，将制约党的长期发展，因此，必须加强党内监督，使正气上升。在1978年12月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上，陈云重新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并被选举为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一书记。在中纪委第一次全体会议上讲话时，陈云强调，党的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基本任务之一，就是要维护党规党法，“我们做好这件事，对我们这样一个在九亿人口国家中的执政党，是一种重大的工作，对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也是一种重大的责任。”①随着改革开放进程的不断深入，新的政策依次出台，人们的思想活跃起来，社会观念处于深刻的变化中。在党性原则和党的纪律的执行上产生了迷惑思潮，有的党员认为改革开放条件下坚持党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性质可以不讲了，有的党员认为改革了，开放了，党性原则和党的纪律可以变通、“松绑”。针对这些思潮，陈云要求各级党组织加强党纪，明确指出，“党性原则和党的纪律不存在‘松绑’的问题”、“不论在地下工作时期或执政时期，任何时候都必须坚持党的纪律”②。与此同时，陈云关注到实际存在的一些问题并作出了明确回答，如严格规范权力行使，加强对领导干部特别是主要领导干部行使权力的监督、离退休老同志参与党内监督等。1985年9月，陈云在全国党代表会议上的讲话中提出：“各级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领导干部要重视。要真正身体力行，作出榜样”、“老党员、老干部要重视，包括退居二线或者离休、退休的在内。在以身作则、關心党风党纪、发挥监督作用上，没有退居二线和离休、退休的问题。”③陈云的态度强化了改革开放初期的党内监督意识，使广大党员逐渐了解党内监督的方针、任务、内容与方式方法，积极参与和大胆进行监督。
（二）坚持党的章程，规范其他党内法规体系
自从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当选为恢复重建的中央纪委第一书记，1987年党的十三大，他因年龄原因不再担任中央纪委第一书记，陈云领导党的纪律检查工作九年。在此期间，陈云对坚持党的章程，规范其他党内法规体系进行了一系列卓有成效的探索，将党要管党、从严治党落到实处，提出必须形成一整套以党章为核心的具有规范性、约束性的党纪体系。改革开放之初，严肃党纪，恢复和加强党内监督是医治“文化大革命”创伤的必要之举。党章是党内监督的根本依据，十二大党章建立了保障党员监督权利的制度。规定了党员享有选举权、被选举权、批评权、建议权、辩护权、申诉控告权等八项权利。1979年1月，陈云领导中央纪委召开第一次全体会议，针对党内监督中民主集中制落实不到位的问题，启动制定《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准则》是除党章以外的第一部党规党纪，包含“坚持党的政治路线和思想路线”、“发扬党内民主，正确对待不同意见”、“接受党和群众的监督，不准搞特权”等内容，为在改革开放初期确立党内监督的纪律和规矩提供了坚实的制度保证。1980年2月29日，党的十一届五中全会一致通过《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加强党内监督成为全党的共识。陈云总结了历史经验教训，辩证的阐释了党内监督与民主集中的关系：“一个人讲了算，一言堂，一边倒，我认为不好。这是讲民主方面。但是，又必须要有集中，少数服从多数，全党服从中央，否则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一事无成。没有民主不好，没有集中也办不了事。”④与此同时，在陈云同志的指导下，还制定了一些党内监督的具体行为规范。如1979年制定的《关于高级干部生活待遇的若干规定》等，共同形成对党章的补充。
（三）建立健全党内监督贯彻执行的机构和制度
在实践中，陈云努力建立健全党内监督贯彻执行的机构和制度，对党的思想建设和制度建设起了重要作用。
一是夯实维护党纪的组织基础。建立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级纪检机构，建立健全纪律检查工作的各项制度。1983年3月，中央纪委制定《关于健全党的纪律检查系统加强纪检队伍建设的暂行规定》，对党的各级纪检机构的设置、任务和职责范围，纪委委员名额和机关编制，各级纪检机构干部配备和管理原则等作了具体规定，要求各级党的纪检机构尚未建立的，必须在1983年建立，已经建立还不够健全的，要尽快健全起来。陈云也十分重视纪检干部的选择，他强调：“要把党的纪律检查队伍本身的干部选好、用好。做纪律检查工作的干部，应当是有坚强的党性，有一股正气的人；应当是能够坚持原则，敢于同党内各种不正之风和一切违法乱纪行为作坚决斗争的人；而不应当是在原则问题上‘和稀泥’，做和事佬、老好人的人。”⑤根据陈云的指示精神，1983年3月下发了《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关于健全党的纪律检查系统加强纪检队伍建设的暂行规定》等。
二是领导创立党内监督的双重领导体制。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恢复重建的纪律检查委员会制度沿用了八大以来的领导体制，即在同级党委的领导下开展工作。改革开放后的新问题，凸显出这种体制严重制约党内监督有效性的弊端。在陈云指导下，1980年中央纪委第二次全会正式向党中央提出建议，将中央纪委以下的各级纪委由受同级党委领导制度改为受同级党委和上级纪委双重领导制度，以同级党委领导为主。中央批准了这一报告。在中共十二大通过的党章中，正式规定了双重领导体制并延续至今，对党内监督工作发挥了重要作用。陈云注重党内监督机构的细化，1982年9月，他指出：“要继续建立和健全党的纪律检查部门，县以上单位的党委，过去凡是没有建立纪律检查机构的，要尽快建立；已经建立的，有些还要加强力量。一般说来，凡是没有纪律检查委员会或纪律检查组的地方，都应当有专职的纪律检查干部。”⑥此外，陈云还尽量在制度设计上排除不利于党内监督的因素。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伴随着改革开放，我国开始深化干部人事制度改革，初步建立了干部交流制度，陈云对此加以赞扬。1982年，他在中共中央组织部一份反映干部交流制度的材料上批示，“交流制度很好。一个干部长期在一个地方工作并不好，容易形成帮派。县级以上也应该轮换。”⑦
二、规划监督重点，抓实抓稳党风廉政建设
（一）突出党内监督的针对性
对于抓好党风廉政建设，加强党内监督，陈云同志的态度一直十分坚决。1980年11月，他在中纪委召开的第三次贯彻《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淮则》座谈会期间，尖锐地提出：“执政党的党风问题是有关党的生死存亡问题。因此，党风问题必须抓紧搞，永远搞。”⑧同时，他又深刻的认识到党风问题具有时代特征，“文革”结束不久，党和国家正进入改革开放的历史新时期，既要进一步拨乱反正，防止“文革”时期遗留的不良风气，又要防止矫枉过正，形成党内监督松散疲沓的风气。1982年6月24日，在对胡乔木起草的一份文件的意见中，陈云指出，“目前在我们的党风中，以至在整个社会风气中，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是非不分。有些同志在是非面前不敢坚持原则，和稀泥，做老好人，而坚持原则的人受孤立。这种情况，在‘文化大革命’以前也有，但现在比那时要严重得多。过去受‘左’的指导思想影响，过分强调斗争哲学，不该斗的也斗，动不动就上纲到路线是非。现在又出现了另一种倾向，即怕矛盾，怕斗争，怕得罪人”。对此，陈云强调，“要提倡坚持原则，提倡是就是是、非就是非的精神。只有我们党内首先形成是非分明的风气，党的团结才有基础，党才有战斗力，整个社会风气才会跟着好转，才会使正气上升，邪气下降”⑨。陈云的这些言行，为1983年冬季开始的全面整党作了准备。
（二）以严格的标准保持党内监督的有效性
改革开放在取得巨大成绩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给作为执政党的共产党带来了一定的思想侵蚀，资本主义腐朽思想和作风有所渗入，由此出现了少数党员干部和干部子女钻改革的空子，进行投机倒把、走私贩私等，党内监督任务日益繁重与艰巨。对此，陈云一向强调要以严格的标准保持党内监督的有效性。在改革开放初期，中国首先开放的是商品市场。广东、福建等沿海地区有少数党员干部也为金钱所诱，出现了参与走私的违纪违法现象。陈云在接到中纪委反映广东一些党员干部参与走私、贪污腐化的信访简报后，情绪十分激动⑩。陈云将走私事件与党内监督的标准联系起来，主张从整理党风、严肃党纪出发从严办理，违反了党纪、政纪的都要严肃处理，“要严办几个，判刑几个，以至杀几个罪大恶极的，并且登报，否则党风无法整顿。“ 陈云主张对违反法律的要依法惩治，构筑法制的防线。1982年10月30日，陈云在看了中共广东省委、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试办经济特区的初步总结给中共中央、国务院的报告后，赞同不能“以罚代刑”，做出批语：“要不断总结，因走私分子会用各种办法。此件上说的不能‘以罚代刑’，很好。必须既有罚，又有刑。” 这正是陈云以严格的标准教育干部在改革开放环境下必须守住监督的底线和标准。陈云这种维护党内监督的果决态度，对于遏制改革开放初期经济领域严重犯罪的势头起到了积极作用。1983年是开展严打的第一年，在纪委系统立案的党员经济犯罪案件就有16万件之多，其中结案并开除党籍的有5500多人，移交司法部门判刑的有3万多人，情节特别严重的，如汕头地委政法委原副主任王仲还被判了死刑。
（三）重视遏制基层“小而众”的腐败行为
党领导的改革开放事业健康有序的进行所需要的党内监督，不仅要针对高中级的党员干部，也要针对基层的党员干部。当时，基层腐败行为的特征一个是“小”，腐败金额一般不大；第二个是“众”，涉及的党员干部众多，许多党员认为法不责众，久而久之习以为常，甚至认为是惯例。执政党只有得到群众的肯定，才能制定符合群众利益要求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如果对基层党员利用权力搞特殊化不加制止，便会使党丧失民心。陈云认识到这些“小而众”的腐败行为的严重危害性，对于基层党员干部的党内监督提出严格的要求。1983年10月，陈云了解到有些农村党员集训，除了给伙食补贴以外，集训期间还要每天给党员发误工費，甚至有的党员不给钱就不去开会。陈云在党的十二届二中全会上专门提到这个看似的“小事”，他说：“这在党执政以前是不可想象的。解放前，同样在农村，支援战争，运送弹药、伤兵，非但没有误工补贴，而且常常因此而受伤或死亡。相比之下，现在这些误工补贴能算合理吗？拿误工补贴的共产党员应该想一想，这样做是不是合乎一个共产党员的标准？共产党员的标准是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为共产主义而奋斗终身。我看一切集训、开会要钱的人，不能成为共产党员。” 对基层“小而众”的腐败行为，陈云主张各级党委纪委要立得起来，负起责任。1985年9月，陈云在中纪委第六次全体会议上的书面讲话中，明确指出各级党委和纪委通过党内监督，争取党风好转负有重大责任。他提出：“对于危害社会主义建设，败坏党风、社会风气的歪风邪气，熟视无睹，听之任之，除了追究那些为非作歹的个人外，还要追究那个单位、那个地区的党委的责任，包括纪委的责任。”
三、倡导党员在学习和实际锻炼中增强党内监督的能力
（一）提倡党员夯实马列理论基础
改革开放是一项具有长期性、复杂性和艰巨性的系统工程，作为执政党的中国共产党党员对共产主义要有极强的信念，对现实问题的解决有极大的智慧和勇气。面对新的历史条件，党内监督更需要党员具备一定素质，能监督，善监督。陈云认为，“现在我们国家的经济建设规模比过去要大得多，复杂得多，过去行之有效的一些做法，在当前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很多已经不再适用。这就需要我们努力学习新的东西，不断探索和解决新的问题” 。党内监督作为执政党自我净化的重要能力，必须提高党员马列理论素质，使他们在思想上坚守信念，在方法上与时俱进，这是党的建设的要求，也是人民群众对共产党执政队伍的时代要求。正如陈云所说：“现在我们在新的形势下，全党仍然面临着学会运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立场、观点、方法分析和解决问题这项最迫切的任务。” 陈云首先将领导干部对马列理论的学习作为党内监督能力的基本点和活水源头来抓。他认为，党的领导干部的政治理论素质关系到党的事业的兴衰成败，他深感必须强调党员干部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要性，要求党的各级领导干部要以身作则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陈云指出：“现在我们的干部中，很多人不懂哲学，很需要从思想方法上、工作方法上提高一步。只有掌握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上、工作上才能真正提高” ，“要把我们的党和国家领导好，最要紧的，是要使领导干部的思想方法搞对头，这就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 。早在延安时期，陈云就提出：“学习理论既然是每个党员的责任，那么，党内的老干部、高级干部首先要努力学习，成为学习的模范。因为你是老干部，因为你常常担负独当一面的领导工作，你就更有责任而且更有必要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他主张党员应该带头学习理论知识的具体设想。1981年3月，在指导起草《决议》的过程中，陈云提倡党内干部和青年要学哲学、学历史，现在就要抓，一直抓下去。
在学习方法上，陈云一向重视和提倡党员特别是党员干部要读一些马列的著作，认为只有认真阅读原著才能深刻领会其精神实质。陈云多次向人们介绍了他自己的学习体会，特别是毛泽东的教导。1983年下半年，陈云在有关部门拟的整党学习文件目录中，增加了《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等马列原著。对于马列的书太长的说法，陈云指出：可以搞摘要，并建议将书目中自己的文章减去几篇，只留一两篇就行了。陈云说：“这不是谦虚，我们的东西都是从马列那里来的。” 陈云还十分重视并善于营造浓厚的学习氛围，在学习方法上既要有个人心得，又要交流各自的体会。1983年，他指导身边同志学哲学时，就要求他找几个同志一起学，每星期讨论一次，为期两年，并对先学什么，后学什么订一个计划。
（二）提倡加强党员专业素质教育
党内监督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有不同的内容和要求。十一届三中全会把党和国家的工作重心逐步转移到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要把这一正确的政治路线贯彻下去，完成党的执政使命，各级党员必须要加强专业素质，才能解决“不会监督”的问题，实施正确、主动、到位的党内监督。陈云一向重视党员干部的专业素质问题，将之视为过好党内政治生活的必备条件，在《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中就要求“努力学习，做到又红又专。”他还进一步指出：“各级党组织和党的纪律检查部门只是查处违法乱纪的案子不行，更重要的是要加强共产党员的党性教育和自觉遵守党的纪律的教育。提高共产党员的素质，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是党的建设上的一个根本问题。对这一点要有清楚的认识，要认真地抓紧抓好。”
1982年初，为了配合当时党的思想作风的整顿，中央决定发表陈云同志在党的七大上的发言，并冠以《要讲真理，不要讲面子》的标题。陈云深刻的认识到，党员只有不断加强自我教育和约束，在面对大量社会管理和经济管理工作时才会更自信、更懂行，也才能在精通业务的基础上，有更高质量的党内监督。在陈云提出的“干部四化”方针中，知识化和专业化得到了强调。1982年10月，在陈云的推动下，中共中央、国务院要求干部教育工作经常化、正规化、制度化。力争三五年内使干部队伍的政治、业务水平得到明显提高。 1983年2月25日，陈云在给时任中共中央党校校长王震的一封信中强调指出：“党校学员既要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理论和党的方针政策，以此为主课，又要学习一些现代科学文化知识和必要的专业知识，以提高领导水平和实际工作能力” 。
（三）提倡党员在实际工作中锻炼监督能力
改革开放初期，百废俱兴，实现广大党员党内监督的广泛性和深刻性，保持和发展党的先进性，必须建立在对执政规律认识不断深化的基础上。陈云根据新的历史时期党所面临的新任务、新情况和新向题，针对中青年党员缺乏经验的实际情况，大胆打破老框框，创新工作方式，给他们接触全面工作的机会，随时了解工作中的问题，在实际工作中增强党性觉悟，陈云主张成立中央书记处，选身体好、年轻一些的同志，分担政治局和政治局常委的日常工作。1980年2月24日，在就书记处工作问题发表的谈话时，陈云说，今后的会议一定是老年的、比较年轻的、还有40岁左右的同志共同参加。 陈云主张以岗位责任锻炼执政骨干队伍。1981年5月8日，陈云明确提出：“让德才兼备的中青年干部在各级领导岗位上锻炼。” 在党的十二大上，陈云说：“把中青年干部放到负责岗位上去，让他们挑担子，锻炼三年五载，十年八年，他们就一定可以取得经验，逐步成熟。”陈云对长期训练干部有着制度化的思考。他的一个设想是，凡属向党委提出的问题或方案，先由下级的辅助机构中的中青年干部进行研究，提出可供选择的几种方案、办法，供党委参考。这样组成一支庞大的真正年富力强的后备队伍，既便于党组织对他们的领导能力和组织才干有一个实际的考察，又能减轻各级党委的工作。
在启动社会主义改革开放新的历史时期的进程中，陈云对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加强执政党建设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并在党内监督的关键问题上提出了具有重要指导意义的观点和主张。2016年1月1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央纪委六次全会上强调：“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各级党组织要担负起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 不断推进党内监督是我们学习、研究和深入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各项方针政策的现实需要。陈云在改革开放初期对于党内监督的一系列思考与实践，对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抓住那些制约党风廉政建设的关键问题和关键环节，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
[ 注 释 ]
①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40页。
②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5页。
③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51页。
④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0页。
⑤ 《陈云文集》第3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512页。
⑥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年版，第351页。
⑦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年版，第298页。
⑧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3页。
⑨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4页。
⑩ 朱佳木：《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到底的一生——我所了解的晚年陈云（上）》，载于《当代中国史研究》2005年第3期。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年版，第330页。
《陈云文集》第3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516页。
朱佳木：《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到底的一生——我所了解的晚年陈云（上）》，载于《当代中国史研究》2005年第3期。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32页。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56页。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79页。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62页。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85页。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60頁。
《陈云文选》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88页。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年版，第379页。
朱佳木：《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到底的一生——我所了解的晚年陈云（上）》，载于《当代中国史研究》2005年第3期。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年版，第379页。
《陈云文集》第3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541页。
《关于中央党政机关干部教育工作的决定》，引自《国务院公报》1982年第17期。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22页。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0页。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93页。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95页。
《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纪委六次全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依规治党，创新体制机制强化党内监督》，《人民日报》2016年1月13日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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